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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行僧:好时代里的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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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灵魂歌手开唱瞬间,能击碎万颗心。音乐是纯粹的,往往对一件事物纯粹的执着,才能有感动,才能有感动万千、击碎万颗心的力量。


假   行   僧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想看你长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    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崔健——《假行僧》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我爸的车上,一瞬间有种麻木中被震撼到了的感觉。那时候,只觉得歌词里塑造的这个对自己周遭满不在乎的形象好酷,但歌名为什么叫假行僧我不太懂。


就在刚才,下着雨,一个人从食堂里回宿舍的时候,又点开了它,继续听,才意识到,这哪里是不在乎。


这,满满的都是对别人目光的渴求,满满的都是对这个世界的不甘和无可奈何,却冠冕堂皇地捏造出一种漠然的态度,试图说服自己。





在别人注意到我的时候,我要一直不停地走。

我表面上坚定自己特立独行,因为我期待着这样总有一天会吸引人们的目光。

若你们主动在意起我来,我就有机会更加自我。


我不希望周遭的一切影响我丝毫,可我看到却总是别人在受罪、别人的泪。

我带着善意的目光看世界,却仍然发现世上有太多魔鬼。


我不希望招惹是非,却总有人和我作对。

渴望孑然一身,可世界上的一切都像是我的阻碍。像要放下一切,却无可避免地被世俗操纵。


所以,你别想知道我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世界的力量我无法动摇,我,只是一个假行僧。



文/丹尼崔






崔   健   :   好   时   代   里   的   难  民




1993年拍摄的电影《北京杂种》,醉醺醺的崔健瞪着牛眼朝着花一般的摇滚青年窦唯走去,灯火璀璨间,窦唯旁若无人地唱着《哦,乖》。轻描淡写间,那仿佛是他们最昂扬的时刻,也是中国摇滚最优雅最任性也是最诗意的一刻。


崔健启蒙了80年代的摇滚,作为80年代摇滚的引路人,他当之无愧地可以载入摇滚乐的史册。在21世纪,很多人接触摇滚的途径没那么难了,所以崔健的意义变得更加久远,他越来越像一个符号,如神话中的盘古巨神,盘古很伟大,却无人祭祀。


崔健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说白了吧,你们和我们生活在一个年代里。天安门只要挂着像,我们就都一样。别以为你比我小20岁、30岁,我们就不是一代人。我们都是好时代里的难民。





姜文、王朔、崔健,从某种意义上讲,都属于大院里出来的二代,带着二代的叛逆心理,他们先锋新锐,掌握着比普通人更多的资源,看得更深更远,所以叛逆(或者说革命性)也比普通人来得迅猛一些。毕竟,他们当中很多人就是大院子弟,是当朝权贵的后代。


这批人开始远去应该是97年左右,摇滚退潮,诸神散开,草根陆续出场,,再加上市场经济的冲击,段位也就下来了。到了网络免费下载的时代,摇滚的痕迹在主流里基本消失殆尽了。


崔健是社会的,,是现实的。崔健的声音响起,小号吹起,那个时代的感觉就来了。他始终带着一种黑白色调的冷峻感,脱离了时代背景,崔健或许会变得很弱,就好像把杜甫的诗放在宋朝一样。但更靠后时代的人会明白,崔健的声音就像高山一样伟大。


时代需要崔健们来发声唤醒沉睡的人民,当时代过去,他们会慢慢消逝,但是曾经的发声依然具有某种警醒作用,就像他说的,我们都是好时代里的难民。


——黄金假面






北    京    杂    种




故事情节围绕着崔健展开,展现了摇滚乐队、怀孕女青年、地下音乐人、穷画家、女大学生等多个个体的不同信念和生活,也表现了他们各自的苦恼和失落。


导演张元用一种不失冷静的镜头默默注视着他们,也注视着这个宏大的北京城:天安门广场、东西长安街上的细雨、夜晚的霓虹灯、地铁的阶梯、胡同的儿童游戏、婴儿诞生的手术台……面对“杂种”们杂乱的生活,北京依然显得格外沉静。


用剧中人自己的话说,这部影片展现了一群“由着性子活的那种人,都是社会的异己分子。”他(她)们是摇滚乐手、画家、艺术院校的学生、混在北京的浪子。



灵魂歌手开唱瞬间,能击碎万颗心。艺术是纯粹的,往往对一件事物纯粹的执着,才能有感动,才能有感动万千、击碎万颗心的力量。


由着性子活的那种人,会教会我们很多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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