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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百花】献县青年不同寻常的经历---奇闻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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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县青年不同寻常的经历---长生之术


作者:大浪淘沙

 

 




 


看完后,我更是迷惑,这好像是一个采石人的日记。

这个叫郭世昌的是谁呢?

把这段日记给我看有什么用意?

我不找事,事自己找上门来。

看来真的要研究一下单桥。


 


我接着读下去。

云游的裴秀和义子王金是后来加入建桥会的,主要负责募化。

在其他记载中,我看到了一条重要信息:为了去山西开采石料,建桥会招募了18名壮汉,分为三个班,一班长郭世昌,二班长丁继茂,三班长王士成。

记载采石过程的那个人就是一班长,看来那封信是真的,那寄信人给我看日记,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半夜婴儿的啼哭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挖出血红的石头,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奇怪的信,奇怪的记载,奇怪的事。


我正在思索,小聂打来电话。

我:“喂,哥们。”

小聂:“卫陵,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你中彩票了?”

小聂:“不是,哥们回来了,快来接我,哈哈!”

我:“你大爷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小聂:“给你个惊喜啊!”

我:“你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有空回来,有事吧?”

小聂:“快来车站接我!”

我开车到了车站,看小聂穿了一身牛仔,带着墨镜,叼着根烟在吞云吐雾,神气极了。

我走过去,调侃的说:“看你这打扮是去西部当牛仔了,还是打算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啊?”

他说:“真让你猜着了,哥们我不在北京漂了,回献县发展。”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大行李箱。

我吃惊的说:“真的假的?”

他说:“废话,真的!”

我说:“哎,你回来我有压力啊!”

打开后备箱,我把他的行李放了进去,我们上了车。

他不屑的说:“吃你家饭还是喝你家水了?”

我说:“这都小事,去年你回来,献王的事就冒出来了,折腾了我半年。这回你回来,我是真怕了!”

他说:“说得我像扫把星一样。”

我说:“不是像啊,就是,真的又碰到怪事了。”

他问:“跟我有毛线的关系,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说说又出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讲了讲,他睁大眼睛说:“还真是怪事,你这事好像电视剧啊,还分上下集。”

我说:“别逗了,正好你回来,帮我分析一下。”

他说:“哥们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你能给点工钱吗,管饭也行啊!”

我说:“我现在拖家带口,哪有空管你!”

他说:“重色轻友啊,到底是哪家姑娘啊这么不开眼,往你身上撞?”

我说:“好姑娘!”

那天我和唐宁请小聂吃了火锅,小聂使劲挖苦了我一顿,告诫唐宁我的种种劣行,一定要对我严加管教。

唐宁那天又给我夹菜又给我倒水,温柔的不行,我也配合唐宁上演了一出情侣恩爱记,狠狠的恶心了小聂一把。

小聂直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饭后,我送小聂回了家。

第二天,我约他出来玩,带他去了汉风堂,因为小聂学的戏剧影视专业,对摄影也有研究,他和孙会长一顿云山雾罩的狂侃,两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啊!聊起来就刹不住车了,我只能在旁边听着。我一看这劲头非说半天不可,我赶紧把小聂拉走了,说有事情,下次再来汉风堂交流。

车上,我说:“哥们你也太能白话了!”

小聂:“主要是和孙会长投缘啊,太有共同语言了。”

我说:“咱去单桥转转吧!”



老爷子被我逗笑了。

小聂说:“卫陵,咱们也转转吧,让老爷子歇会。”

老爷子说:“那你们看看吧,有不明白的再问我。”

我和小聂也加入了人群,看栏板上的画,讨论着名字和内容。

桥上有两幅画很有意思,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一个刻的像篱笆,一个则什么都没刻。

小聂说:“这两幅刻的可够无语的,要是刻这样都能装桥上,我是不是也刻两块?”

我说:“我看没那么简单,也许另有深意,我们问问老爷子去吧。”

老爷子在一旁坐着纳凉,我们走过去,老爷子扇着扇子问:“有什么新发现吗?”

小聂说:“有两幅画看不懂,您能给我们讲讲吗?”

老爷子说:“可以啊,看你们都上过大学啊,应该难不住你们。”

我说:“惭愧啊,学是白上了,一幅画刻的全是菱形,像是篱笆,看不出有什么寓意。”

老爷子笑笑说:“这个看不明白正常啊,这幅画的名字叫‘一板尜尜’。”

我们一头雾水,老爷子接着说:“就是你们小时候玩的陀螺。”

我还是不懂,问:“这和陀螺有什么关系?”

老爷子说:“造桥的时,有个年岁大的工匠叫老雕,工头让他刻《弟子传》中《老莱子娱亲》,老莱子七十岁的时候穿五彩衣逗父亲高兴的事。刻完后,都说老莱子太年轻了,不像。老雕说这是赤子之心,工头说你打尜尜去吧,不让他干了。老雕一生气,把石板打磨平,刻了菱形方块,尜尜的形状。工头看后,问他刻的什么玩意,老雕说你不是让我打尜尜去吗,我按你的意思刻了一板尜尜!”

听后,我和小聂笑出声来。

我说:“这老雕也够幽默的,这还不把工头气疯!”

小聂说:“看来搞艺术的都有性格,任性啊。”

我问:“还有一块栏板什么都没刻,难道也是老雕的杰作?”

老爷子说:“那幅图叫‘贤人猛士’,据说这块栏板应该雕‘人各有志’,但是雕工觉得这个不能显示出他的水平,自作主张雕了八骏图。验工的王金让他铲平,按照要求雕刻,因为工期紧,没有完成雕刻。王金责问他干了什么,雕工说在另一块栏板的背面雕了人面牛角羊须半人半兽的石像,说这就是王金。本来不想用这块栏板,但又找不到可替代的,就把这块装上了。”

小聂说:“看来搞艺术的人不能惹,这明显就是就是利用自己的手艺打击报复!”

我说:“这就是‘单桥四大怪’之中的‘桥主像栏外刻’吧?”

老爷子说:“对啊。”

小聂说:“人犯点错还是挺可爱的。”

我说:“如果不是古人犯错,哪里会留下这么妙趣横生的故事,怎么会留下这么与众不同的石板!”

老爷子说:“是啊,有时候无心为之,反而会起到不一样的效果,也许他们自己都没想到,因为自己耍了点小脾气,就这样被记录下来,永远的留在了桥上,成了独特的风景。”

我说:“石板画的内容道教内容居多,难道建桥的人信奉道教吗?”

老爷子说:“明朝末年,,社会动荡不安,人们也许只能通透宗教来寻找心理寄托,表达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我说:“有这可能。”

老爷子又说:“但是有些画的内容有神话传说,而且涉及到了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这四个字触动了我的神经,让我想起了献王和那本《长生术》。

我忙问:“里面具体描绘了什么内容。”

老爷子说:“走,我带你们去看看。”

走上桥,他指着一幅画说:“这幅画里面有两种植物,你们能认出来吗?”

我和小聂仔细辨认了一下。

小聂说:“这块石板上好像是两幅画吧?”

老爷子说:“对。”

我说:“里面有菊花,另一种植物就不认识了。”

老爷子说:“《神农本草》把菊花列位上品、仙品。《神仙转》里说服用菊花可以成仙。另一种植物是婆罗树,是里的神树,代表乐和净。”

然后老爷子又带我们去了另一块栏板前。

他指着画说:“坐在亭子里手拿拂尘的是西王母,亭子下面跪着的是汉武帝”

我有些惊恐不安,问:“他们在做什么?”

老爷子说:“他们在谈话,你们看亭子旁边的树!”

小聂惊呼说:“莫非是蟠桃?”

老爷子说:“不错,《武帝内传》中记载,汉武帝迷信吃不死药可以成仙,梦游瑶池,王母娘娘把三千年一熟的蟠桃赐给他。”

我说:“汉武帝的确迷信神仙方术,企图得道成仙。”

小聂说:“《山海经》里西王母是人头蛇身的残暴凶神。《穆天子传里》里她是多才多情的女神,而且握有不死药。”

老爷子说:“我也看过相关记载,神话故事很多,为什么要刻这么一幅关于长生不老的传说实在想不通。”

我想起了孙卫陵在桥前向我挥手的场景,又想起那个神秘的盒子,难道盒子里的东西被调包了,不是我看到的那个,徐福那本《长生术》一直在孙卫陵身上?

几个游客围拢过来,问了很多问题,老爷子一一解答。

有的我听过,有的没听过。

旅游团走了,剩下我们三个人和几个本村的村民。

时间不早,我们和老爷子告了别。


我停笔,深深懒腰,打量着自己的文字,比较满意。

本章节选自小说《梦影寻踪》,由于篇幅过长,选择部分章节发送。




作者简介:

    孙志超,笔名大浪淘沙,男,80后,献县河街王友村人,现居县城。喜欢读点书,写点故事,一个自称有着崇高追求的伪文艺青年,本是奸商却厚着脸皮往文化圈钻,立志当个有文化的商人。自我感觉良好,除了颜值和智商不高,其他都高,写的文字免强能看,其他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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