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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路出家”当记者,从新闻界的“门外汉”终成驻外首席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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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美国新闻界泰斗普利策曾说:“倘若一个国家是一条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闻记者就是船头的瞭望者,他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观察一切,审视海上的不测风云和浅滩暗礁,及时发出警报。”


“文裁天下事,笔聚世界风。”面对变幻莫测的全球局势、纷繁复杂的大千世界,驻外记者用他们手中的纸笔为我们呈现出一个真实的世界,诠释关于和平、合作、友爱等价值追求。厚积而薄发,令人瞩目的雄文背后是记者一点一滴的积累,前辈一字一句的教诲。


今天“金台唱晚”微信公众号孙东民《不忘初踏记者门》一文,带您感受驻外记者的“蜕变”历程。

不忘初踏记者门

孙东民


。在此之前,我在国际部做了4年编辑。回想起那几年的历练也是常驻前的热身,我如同在实践性极强的新闻专修学校学习,在国际部这所“新闻学院”里,见证了报社对培养青年编辑的良苦用心,使我终生不忘。(欢迎关注“金台唱晚”,ID:rmrbjtcw)


▲本文作者孙东民



从头迈步


我在大学里学的专业、进报社前的工作,都与新闻无直接关系,既没受过写作训练,对国际知识也是一知半解。半路出家,只能从头迈步。


开始时我想走捷径,剪下同事见报的文章揣摩学习,分析文章结构和作者思路,先是把全文浓缩成提纲,再把提纲还原成文。


▲剪报(漫画) 方成作


组长说,做编辑要不断积累,广泛涉猎,厚积薄发。口袋里应该有个小本本,随时记下你的一闪即逝的思想火花,这对于日后的采写大有益处。那时部里发给编辑一个卡片盒,卡片分门别类摘录资料,有政策方针、基本数据,还有警句。除部里的资料库可随时借阅外,不少人还根据需要积累剪报,作为个人的“小金库”。我把前辈、行家们的心得、新闻常识等语录抄在一个大本子里面,放在身边翻阅,这些虽然是笨办法,却是基本功。


前辈教诲


常听前辈们说,、大气、朴实,让一般读者也能看得懂。编辑记者写的“千字文”要简洁明快、言之有据、言之有物,切忌华而不实。


国际部有一种向上的气氛,培养编辑记者的做法让人印象深刻。国际部还有一批“明师”,为了帮助提高业务,部里不定期开办业务讲座。潘非、蒋元椿、胡思升等前辈亲自主讲。


潘非说,青年人心气高,接受新事物快,如同灌浆拔节时的小麦,蹭蹭往上长,短时期内进步明显。但过了这个阶段会慢下来,是进步中的“坎”。要过这个坎,需要加强理论修养。他说写通讯要多观察现场细节,多用动词,少用形容词,这样的通讯才有动感。


▲潘非(右)与李红合影


蒋元椿说,写评论要讲逻辑,条理要清楚,说过的话不能再重复。中国人习惯用短句子,会使辩驳性的评论铿锵有力。他还说,记者有两种人,一种是身边满是机遇,但就是无动于衷,“如入宝山,空手而归”;一种是勤于思索,调动你的全部感官,去感受、观察周围事物。在一个好的记者面前,看似平常的事物,都会展现丰富的内容。(欢迎关注“金台唱晚”,ID:rmrbjtcw)


▲蒋元椿


胡思升说,写国际随笔当然需要百花齐放,但根据新闻的特点,写成“凤头豹尾”就更理想,即开头如凤冠般的漂亮、结尾如豹尾般简短有力,戛然而止,想继续往下看而文章结束,令人心有所思。


▲胡思升(中)与报社同事合影


还有前辈说“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主张记者要涵养气度,立高标准。要像世界级的大牌记者李普曼那样,“有把地球拿在手里面把玩的气度”。前辈们还选择身边具体的文章事例进行讲解、剖析。这种业务讲座结合实际,看得见、摸得着、启发大,对提高业务往往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在恩师蒋元椿的手下工作是我的荣幸。他为人耿直、不苟言笑,心却是热的。他对青年人要求极严,又倍加爱护。平时新手写的稿件常出现病句和错别字,稿子送到老蒋那里,只要时间允许,他往往标出病句和错别字,或写一段修改意见退回作者自己改正。有的同志字迹潦草,还会要他们重抄。蒋老说,字是写给人看的,要一丝不苟,马虎不得,不要给排字师傅带来困难。有一次我把通货膨胀的“胀”写成了“涨”,他在稿子上用红笔标出退给我自己改;还有一次,他用蝇头小楷把我的稿子改得密密麻麻,那篇底稿后来成了我的记者生涯的永久纪念。在国际部当领导是很累人的,已过花甲之年的蒋公当了主任后,每天要审阅签发稿件,常常过了下班时间,他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如此敬业,不能不让我等后辈肃然起敬。


▲1982年,蒋元椿随中国新闻代表团访问巴基斯坦时,在塔克西拉农村市场采访。

▲1983年11月,。图为访问京都时在岚山诗碑前与日本朋友合影。



放手用人


国际部既重视培养年轻人,也敢于给他们压重担。我正式到国际部上班是1978年7月,当时中日两国正在进行缔结《中日和平友好条约》的谈判。8月初,缔约谈判紧张进行,国际部开始为写社论预热,执笔起草的任务交给了亚非组,落在我这个社龄尚未“满月”的编辑身上,我不由得心头砰砰直跳。


1978年8月,《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在北京签署。


执笔前组长老邢、老蒋找我一起商议。老蒋看我信心不足,便为我拟出提纲,又找来资料供我参考,初稿写出后又进行修改,然后与王飞主任一句一句话地“磨”,,,最后是老总审批签发,。


1978年8月12日,。、、廖承志出席签字仪式。8月14日,。这件事使我体验了国际部领导如何大胆给年轻人压重担,见识了党报谨慎、认真、一丝不苟的过细作风,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欢迎关注“金台唱晚”,ID:rmrbjtcw)


▲1978年8月13日,。

▲1978年8月14日,。


国际部对青年人的哪怕是微小进步都给以鼓励。在改革开放初的大环境下,报社国际部为了拓宽读者的国际视野,提出报道一些有可读性的国外事件。1980年,日本爆出了惊动社会的新闻:一位出租车司机在繁华的银座大街的垃圾箱上拣到一个包袱,打开一看竟然里面装着1亿日元现金,奇怪的是报案后却无人认领。围绕这一事件衍生出一连串的故事,日本报刊作了大量报道。于是我试着以日本的报道为素材,以“拣到 1亿日元之后”为题写成 6篇连载。




▲1980年9月初,。


登出后,没想到在读者中引起好反响。日本《每日周刊》“出口转内销”,又全文译成日文转载。其用意是说,,也能详细报道国外的软性社会新闻,反映了改革开放的中国“希望了解世界”的强烈愿望。部里评价说这种报道“从来未有如此大的反响”,报社给予了奖励。我悟到,不是写法多高明,而是只要选对了角度、立意正确,软性新闻也能吸引读者。


▲1988年10月,孙东民陪同采访北海道渔港港。


国际部尽量创造机会,在实践中锻炼记者。报社的国际部与对外交流合作部(时称外事办公室)虽然是两个部门,但关系密切。为了让我适应去日本做记者的环境,多交朋友,有来访的日本新闻代表团,外事办公室都安排我参加接待。国际部的传统是凡准备去国外常驻,必须上至少半年夜班。实践证明,有上过夜班体验的记者对于自己发回的报道,大体上能判断出会用在什么位置。反过来也让记者体悟什么样的报道是编辑部所需要的。(欢迎关注“金台唱晚”,ID:rmrbjtcw)


面对东京风雨,

准备好了吗?


1982年,国际部原副主任、驻东京首席记者陈泊微多次催促,希望安排我去东京常驻。编委会批准了国际部的报告,


▲1988年,孙东民在报社驻东京记者站工作。


临去东京前,负责国际报道的代表编委会找我谈话,嘱咐我牢记党报记者的责任。无论是顺境逆境,或处于“单兵作战”的环境,都要严守纪律,要能“慎独”。《礼记》云:“君子慎其独。”慎其独就是自律、自重、自省、自励。不能“慎其独”,往往顺利时翘尾巴,遇到考验时就会栽跟头。


1982年11月,我带着报社编委会的嘱托我飞往东京。虽说我在国际部的培养下出道,心里既有些自信,也怀有丝丝不安。过去的已然过去,未来的还未发生,能够把握的或许只有今天。而今天,我仍然自问:面对东京的风雨,你准备好了吗?


▲2005年9月,孙东民采访日本前首相细川护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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