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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周子琰


2016.05.17

DDC




采编 / 宁瑞琛








Freak:乐队有没有名字。

 

周子琰:没有乐队,噢, 不不,乐队没有名字,不好意思。其实乐队是零时凑起来的,大家纯粹是临时过来帮我一忙,好像圆梦似的那个感觉,大家帮我演一场出。

 

Freak:所以乐手也不是固定的?

 

周子琰:对,不是固定的,而且键盘手马上就要走了,去南美待三个月。

 

Freak:演出的介绍是你写的吗?

 

周子琰:对,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的,因为现在全部都是自己包办,海报自己做,文案自己写,乐手自己攒。

 

Freak:没有前途的乐队,因为它是一次性乐队。

 

周子琰:嗯,可能有这种意思,因为没有指望这个乐队能挣钱,没有指望这个乐队能大红大紫,所以肯定就是一支没有前途的乐队,大家可能也是突然善心大发,就答应来了。

 

Freak:之前看你是在电视上,刚才彩排形象会有不一样,乐队会不会刻意保持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周子琰:其实我觉得做乐队也就是想做自己,平时不太展现的自己,生活中我也不可能在舞台上那么的放肆。

 

Freak:以前,大家都把你当成小清新,乐队不是这样的感觉。

 

周子琰:其实没有刻意的去区分这种标签化的东西,而且我也不喜欢给自己贴标签,大家觉得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对。

 

Freak:是吗?但你自己写的文案就是,这是一场小清新的叛变。

 

周子琰:对,因为大家都觉得嘛,觉得我是小清新,我就希望大家不要抱有来看小清新的目的来看我这场演出,我就这么写的,而且我也并没有觉得我小清新过,所以我这么写其实挺违心的,算是一个调侃吧。

 

Freak:那你公司对这个有没有支持?

 

周子琰:啊,他们没有实质内容上的支持,就是表示了一种声援,加油哦,对,加油哦,就是这样。

 

Freak:演出免票,DDC有场地费吗?

 

周子琰:这个倒没有。

 

Freak:最开始看到演出信息,我在想你这个票价应该如何制定,会是一个很尴尬的事情,高了不太好,低了也不行。

 

周子琰:之前其实是有定演出门票的。

 

Freak:多少钱?

 

周子琰: 50/60,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问题,导致我觉得有点烦,那就干脆免票吧。

 

Freak:演完之后还会去做乐队性质的音乐吗?

 

周子琰:我从开始就是以乐队开始的,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以为我就只是唱歌,其实我在上初中就开始玩乐队了。当时玩的是朋克,特别叛逆,然后就自己来北京,我有一颗朋克的心,然后人随着长大也有一些改变,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风格,你随便吧,我的风格叫随便,就是什么都行。

 

Freak:一张专辑做完有一年。

 

周子琰:对,之前这张专辑做了三年,也发了将近一年,马上5月21号,离专辑发布快一周年了,你不提醒我,我还不知道到这一天了。

 

其实当时大家都已经到了一个很疲惫的状态,现在回想起来,三年的时间,热情在一点点的消磨,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一股劲就非要发这张专辑,非要发,不发不行的那种,而且歌都已经录了,虽然做专辑时候的心情跟我这个人在这三年当中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一些变化,三年之后我再听我之前做的那些歌,我可能都有点不喜欢了,但为什么还要发,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发完了那天很多人可能会特别开心或者怎么样,我特别难过。

 

Freak:失落吗?

 

周子琰:说不出来,五味杂成的那么一种心情,当然也有一种开心,那这种开心是什么东西带来的呢,是这个事情终于完了,终于轻松了,这块石头终于拿走了。难过更多的在于说,很多方面吧,明明第一张可以更好,长时间的一个东西,说完就完了,但是它虽然是一件事情的一个句号,但是我觉得它其实是在音乐路上一个逗号而已,或者是一个顿号,我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调整,说不希望自己把事情看的那么短那么浅,一场发布会就怎么怎么样了。

 

但是那场发布会我确实很努力的做了,之前它改期了好几次,两年前就开始准备那场发布会,之前定的日子不是那个日子,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了,都弄完了,然后告诉我改期,然后就无限期的延下去,然后后来,又订了时间又延期,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次,具体多少次我都不记得了,真的说要发的时候,我当时都有点不相信了,接到公司电话,我说,哦,是嘛。就这种反应了。

 

Freak:狼来了。

 

周子琰:对。就是这种,不像是之前说你这几天准备一下,我们要发专辑了,就特别开心雀跃,回家去准备,完全没有。然后也不知道这次是真的假的,那种心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反正当时,就现在想想还挺戏剧化的,然后又在半年之前,又重新把这个音乐剧排了一下,演完的时候,有一种怅然所逝的感觉,毕竟这么长时间参与你生活中的一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它真的就是结束了,不会再因为它发生什么。

 

Freak:那张专辑,有个乐评人叫做流水记,他是制作人,你会觉得是他主导的思想太多了吗?

 

周子琰:他今天一会儿也来,你可以问他,因为他是这张专辑的企划,他参与了整张专辑,他对这张专辑非常的上心,当时我,我不能特别强调当时这个词,就当时我是很赞同他的一些文字也好,概念也好,当时是很赞同的,我们一起合作了这张专辑,我觉得并不存在谁主导很多,谁主导很少,做那张专辑的时候,我的年龄很小,但是不代表我没有主见,虽然可能最后我的意见没有用,但是我绝对的,抒发过我的意见,提过我的意见,最后有没有用,就是公司的事,很多事情我是决定不了。

 

最后结果出来,我觉得不能用满意不满意这个词来形容,因为是我们的一个结果,很多东西你努力了都是没有结果的,你控制不了这个结果,而且这个结果你没有办法去嫌弃它或者怎么样,你只能去接受,找到它的缺点,去完善它,继续往下走。

 

Freak:签了公司到现在,你觉得你顺吗?

 

周子琰:签了恒大吗,其实怎么说顺利不顺利呢,这个顺利跟不顺利又怎么界定。我相信所有的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事情的发展绝对都不会跟他预期是一模一样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一件事是完全按照你的轨道在走,所以我也不能说公司很让我失望这种话,或者说我让公司很失望这种话,我只能说刚才以上的这段话,所有的事情都再往前走,但是他不能按照你的标准你的规定往前走,怎么走是大家共同的命运,所以我只能说这就是大家一起创造的结果。

 

Freak:之前有看高晓松对你的期许是自然生长,这个很耐人寻味。

 

周子琰:现在想想真的还挺符合的,高晓松老师并没有怎么管我这帕子事儿,所以真的就是自然生长,像一颗小树一样,你也不给她剪枝,有可能会长的很丑,也有可能会长的很高,可能这种事情,在很多人眼里,每个人的眼里都不一样,我可能挺丑的,我把自己形容成一棵树,怎么长的歪七扭八的,没有小的时候好看了。

 

Freak:他后来去阿里音乐,你们还有工作上的联系吗?

 

周子琰:最近没有,未来应该会有吧,因为毕竟他是我的老师,哎呀,不能说毕竟,特别的呛,不好意思,就是高晓松老师是我的老师,而且他对我恩情很大,没有他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进入到,真正意义上的音乐这条路上,所以我对他是非常非常感激的,然后,未来他如果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都会义不容辞。

 

Freak:一直有一个问题,我早几年看他主持的节目,优酷里,他选择了你,让你去上学,这件事情有没有实行。

 

周子琰:当时中间出现了很多环节上的失误,最后那个学校就没有去成,因为我当时是有学校的,家里不同意,就是我在念医学院,其实节目剪辑出来,曲解了我的意思,它剪的是我没有上学,好像就是我没有钱上学一样,不是这样的,我现在要做一个解释,我不是没有钱上学,我是没有钱去读音乐学院,因为家里不给我出这笔资金,只让我念医学院,医学院我已经念了一两年了,我妈妈不会让我轻易退学的,她对我有一个期望,我们最后达成协调是,把医学院继续念完,你想做你的音乐,我不干涉你,最后是这样的,但我也挺满意的。

 

Freak:真得念完啦?

 

周子琰:念完啦,五年呢,五年多呢,然后就没有去那个学校。

 

Freak: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周子琰:其实偶尔还是会想了,但是那个年龄已经过去了,想要无忧无虑去上学那个年龄已经过去了,毕竟我只存在那个时候,但是因为人的阶段会变,可能未来再过一段时间,我又会说,想回到校园里。

 

Freak:在小场地演出会不会有心理包袱。

 

周子琰:如果大家不歧视我的话,我倒是没有,但是如果你要歧视我,带有色眼镜看我,那我就会有了,我就会觉得说为什么呢,大家都是人,不存在电视歌手跟地下歌手这两种分别,我觉得我不能认同这一点,如果你刚才那个问题问我有没有包袱这件事,本身还没有包袱的,但是你硬给我丢一个过来我是不想接的,你硬砸我我也没办法,我还是希望大家不要歧视。

 

Freak:很好奇你上好歌曲,为什么选择了一首歌《撕裂》还被节目组闪了。

 

周子琰:对,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就是歌不够好,演的不够好,很诚实的一个回答,真得就是这样,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选《撕裂》那首歌,这个问题在节目上没有说,因为那个歌是我在一个比较特殊的状态下写的。

 

Freak:失恋吗?

 

周子琰:不是,抑郁症,那段时间抑郁症比较严重,写了那首歌,但是那首歌剪的七零八落的,一会儿也会唱,但是现在和那会儿心情不一样了,我也把一些特别丧的东西去掉了,都没有要,在那个时候写的一个状态我就挺想唱的,但是节目组听了我弹唱,清唱,他们当时还有点感动,所以就定了这首歌,但是真的演的时候,因为是伴奏,那种感觉就没有了,也怪我自己没有演好,就回到了第一个问题,导致了被剪的这个结果。

 

Freak:有句词,想去爱恋,想被爱恋。你不是改了吗,这句还有吗?

 

周子琰:我只是把词减去了一段,因为这首歌原长度特别长,有7-8分钟,而且没有一句重复的词,只有一个副歌部分,在最后最后最后,俩字儿,所以冗长,特别沉闷的一首歌,其实不太适合在现场演,但是这次我又特别坚持要把它演了,如果说我这场演出里最担心的一首歌,我估计就是这首歌,对对对,然后这首歌我们是最后排的,到刚刚排练的时候,我都有点不想唱,我都说要不然别唱了,他们说排都排了,那好吧。其实这首歌有一点莫名的心理压力,一唱这首歌就会想起当时写这首歌的状态,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多成长一点吧。

 

Freak:写的歌多吗?

 

周子琰:其实不算多,《烟火》,还有待会儿最后要唱的一首歌,也是最近写的,叫《虚妄》但那首歌最后的名字还没有定,自己写的歌存量也就20来首,其实真的不算多,不成熟的,没写词的还有一些,产量真的非常低,完全看心情,这不是一个好的状态,在我的评判标准里,我觉得一个歌手是应该不断创作的,不管是以什么形式,唱新曲也好,写新曲子也好,是应该不断出新的作品,但是我出的频率就很低,我觉得我没有达到评判的标准,我是把我放在和大家同样的标准上,我没有达到。

 

Freak:需要训练。

 

周子琰:我就是因为这个,对,我不想被训练,但是好像其实我也跟很多人聊过,以前我是不跟人聊天的,我为了让抑郁症好,我就频繁的跟人聊天,然后跟不同的人,跟陌生人,甚至在地铁上搭讪,就为了把自己这病治好,你看我现在说话就挺欠的,说话语速也特别快,都是这一年发生的,跟人聊天,他们给我的反馈都是不停训练才能有现在的结果,并不是平白来的,我相信没有完全的天才。

 

Freak:《烟火》那首歌呢,有句词是“也可能我就这样消失了”。

 

周子琰:算是有那么一点呐喊的意思吧,写那个词也是有一点,怎么说,其实这歌写了好早了,我很多歌都是在暗恋的时候写的,这首歌写的时候其实也有在一种暗恋状态里,里面有一些词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完全是两件事,前半部分写的是我对音乐的爱。

 

Freak:去年看过你的一个采访,你说刚表白失败,到现在失败的次数多吗。

 

周子琰:没有,我只跟那一个人表白过,就那一次,跟那一个人表白还被拒绝了,而且以后我觉得我也不会再跟人表白了,对。

 

Freak:那去年到今年还有进展吗?

 

周子琰:换一个人,有被表白过,对,只能回答到这了,哈哈,只能回答到这了。

 

Freak:今天演出主题是《在哪里度过永恒》。

 

周子琰:因为我是觉得永恒这个东西说起来太虚幻了,太梦幻太虚渺了,谁见过永恒啊,谁都没见过。

 

Freak:为什么会想到。

 

周子琰:因为我写了一首新歌,就是《虚妄》那首歌,第一句词就是在哪里度过永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好像都有过这个命题,什么东西都要给他定义一个永恒,比如,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嘛,我能永远都在这里吗,这件事情可以永远继续下去吗,就永远要说永远永恒这个词,但是大家都没有见过,但是我觉得瞬间的就是永恒的,每一个,现在的就是永恒,我们为什么不珍惜。

 

Freak:虚妄是虚无的意思嘛。

 

周子琰:虚妄,妄想的妄。

 

Freak:改名的几率大嘛?

 

周子琰:应该还挺大的,哈哈,也不是不满意,总觉得没有太切入主题,写这首歌的时候还挺虎逼的,所以歌名也就虎逼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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