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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 | 小野洋子:一个女人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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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洋子
在北京



82岁的小野洋子出现在北京林冠艺术中心,一如在任何照片中所见到的她:一顶礼帽,黑色墨镜,中性、利落的黑色上装,神采奕奕,气场强得让你几乎忘掉她的年龄。


原文编辑 _ 欧阳婷 撰文_ Tina 微编 _ 刘晓敏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



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颇感正式的展览发布会上,轮到自己介绍展览时,小野洋子似乎是试探性地问道:“终于到我了吗?”得到确认之后,她猛地站起,向在场的人们宣布:“我来到这,是要让你们听听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相当意外地,她站起来,马上开始了长达两分钟的嘶吼、高喊、尖叫、呻吟,总之是各种嚎叫的变调,然后收声,入坐,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可以觉得这个行为里本身极富意义,也可以说这并不意味着什么,而现场的人震惊之后,回过神来,鼓掌、叫好。



展览开幕后的另一天,小野洋子在中央美术学院进行讲座,到场后,她用粗毛笔在背景板上写下“世界人民团结,福,福,福”,接着,无一例外,她再次做了声音的即兴表演,与上一次如出一辙。



“当我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父母总是不允许我们去佣人的房间,有一天晚上,我偷偷地去了厨房,里面有两个佣人的小女孩正在谈她们的婶婶昨天晚上生了一个小孩。她们说这个婶婶生孩子的时候有一种恐怖的声音,‘啊啊啊’的声音。这个声音把我吓到了,我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想说的是,其实女人是有非常强大的声音的,男性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他们只想听到女人唱歌,非常温柔的,他们不知道,女人是在创造人类。现在,当男人们听到女人非常强壮的声音,听到女权主义的声音时,男人们会被吓到。他们不喜欢女人那么强势,他们认为只有男人有机会去创造社会,而女人是不被允许参与到这个过程中的,男人也因此变得野心勃勃,非常傲慢。但是我想说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应该给女人一个机会,要让这个世界看到,女人是多么的强大,在女人的能量之下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东方智慧

林冠艺术中心的这个展览,是小野洋子在北京的首次个展,也为公众提供了一个如此近距离的机会,参与小野洋子艺术互动的机会,体验她坦诚的、乌托邦式的、却也充满力量的艺术世界。


MOMA


今年夏天,小野洋子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举行了她名为“一个女人的舞台”(One Woman Show)的展览。展览涵盖了她40年间的诸多重要作品,其中就包括了她这个最为著名的作品之一《愿望树》。而在初冬,这件作品又出现在了她的北京首展上。这件作品将纽约和北京奇妙地串联了起来—这些愿望会在世界最北端的首都—冰岛雷克雅未克相遇,在那里,这些语言不同的期待将一起变成一根光柱,带着小野洋子所信仰并宣扬的爱与和平,射向最为辽远的天空。


金梯子


她为此次北京展览特别创作的作品 《金梯子》,是另一个以观者参与为概念的装置作品。她邀请公众带来属于他们自己的金色梯子,不限尺寸、 形状及材质,只要它是金色的。展厅中提前放置着七把形态及材质各异的传统中式老旧梯子以,及定制的新梯子,每一把都经过纯金箔贴金处理。它们将与从公众收集来的梯子放置在一起,构成最终完整的作品。通过赋予观众自由地参与作品的创意,小野洋子脱离了对作品的操控,使它获得了多元的创作力和新的生命。而参与创作金色梯子的行为,也促使观众观照自身是如何沿着存在之梯,朝天空爬升。在小野洋子看来,天空是包纳一切的无限,是万物之源,也是毁灭之端。


我们都是水


《我们都是水》这件作品由118个装有相同体积的水的透明玻璃瓶构成,小野洋子在每一个瓶子的标签上都用中文手书一位名人的名字,如、秦始皇、马丁·路德·金、达利、老子、李白、张爱玲、邓丽君、曹雪芹,其中包括列侬和小野洋子自己。看到这件作品,许多人心中的第一个疑问就是为什么、,而小野洋子是这样回答的:“事实上我自己在做这件作品时都很惊讶,难道我认为和其他和平人士都是一样的吗?而冷静下来后,我认为是这样的。我们都是水,不仅如此,我认为更重要的是‘投降’或者‘妥协’,妥协比抗争要重要得多,因为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抗争,当我们妥协的时候,心中就会出现爱。”

永不觉疲倦

1964年,小野洋子在卡耐基朗诵厅第一次表演了她最为出名的行为作品《切片》,随机挑选上台的几位观众被要求用剪刀将她的衣服裁成碎片,直至赤裸。那时,她盘腿坐在台上,长发披肩,脸庞丰润,目光澄澈。1966年9月,她在伦敦再次表演了《切片》,在英国艺术界引起轰动,当时观众席上坐着约翰·列侬,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一生里最重要的女人”。2003年9月,70岁的洋子在巴黎又一次表演了《切片》。她解释这场事隔37年的表演时说:“1964年我第一次做它时,心里满是愤怒和不安,但这次,我是怀着对你、对我、对全世界的爱而做的。”此时,她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袭黑裙,满脸皱纹。


切片


《切片》曾经是60年代美国激浪艺术浪潮里的代表作品之一。 几乎可以说,小野洋子是当今世界的传奇偶像。早在成为约翰·列侬妻子之前,小野洋子其实就已经在纽约和日本的激浪艺术流派中名声大噪,然而后来列侬妻子的身份似乎盖过了她的事业。正如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策展人克里斯托夫·舍里所讲,“她的作品还没有获得应有的认可”。

全家
可以站上去的画


1960年至1971年对于小野洋子的艺术生涯来讲,是具有决定性的十年。在事业初期的这十年中,小野洋子在纽约、东京及伦敦几个城市辗转创作,成为概念艺术、实验电影和行为艺术领域的先驱者。她早期的作品常常涉及与观众的互动。例如1960~1961年的《可以站上去的画》,她往地上铺了一块褶皱不平的帆布,在上面创作日本水墨画,然后邀请观众随意践踏。这些作品往往基于文本与指南,展示了对艺术及日常生活的质问。从60年代初期首次在纽约艺术界开始,她的作品常常夹杂着批判的精神,



同样,她坚信艺术的力量有助于解放和激励思想,这种信念感染了很多人。而她自己认为,这40多年以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不了解她的艺术。“但无论你在做什么,总有一天会为世人所见。无论你在创作什么作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在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时永远不觉得疲倦,你会有越来越多的能量和激情来将这一事业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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