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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斌,新时期文学第一个自觉的忏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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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斌,新时期文学第一个自觉的忏悔者


                                             老巢





        与小斌相识以来,常惊讶并叹服于他的睿智和妙语连珠。但这一次,我被他震撼了!是什么样的力量使他有勇气站出来,主动否定已被文学史认为“经典”的自己的成名作,并为写出这样的作品而忏悔?我了解这位把“思想”当作日常生活的人,不斟酌再三是不会写出这篇《忏悔》的。回头想想,其实我应该早就看出些端倪。

       作为我的老乡和前辈诗人,生活中我们过从甚密。说是朋友但心里我始终把他当老师敬重和学习。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过:时至今日,梁小斌的意义已越过诗歌的范畴。随着《梁小斌如是说》的问世,更多的人把他作为思想者来阅读和推崇。小说家在这里似乎看到了“语言的源头”,诗人承认“他的叙述,他的关注,恢复着我们思想的视力”,更有学者指出他“不属于任何国家任何时代,只是碰巧来到了这个国家这个时代”。

        但现在这位思想者忏悔了!为自己写出的那首脍炙人口的诗。我这才搞明白一件纳闷许久的事:这两年在北京,我们一起出入了多起形形色色的诗歌活动,一般都有朗诵,但我一次也没从他嘴里听到过这首诗。原来在他那里已早有看法!

        “1979年,我写出了《中国,我的钥匙丢了》这首诗,发表在当年的《诗刊》10月号上,这首被称为‘新时期文学’代表作的诗”。小斌开篇的这句话,给新时期文学加了个引号。所谓“新时期”,一般从1976年10月算起,那时以来的文学就叫“新时期文学”。

        但从“那时以来”,我们文学是怎样的嘴脸呢?苍白、虚假、下作。在体制和金钱的双重轭迫下苟延残喘,基本丧失了说真话的能力。那么多的苦难和罪恶,我们浸透血泪的土地,“重如泰山”的死,都在文字中失去了本来的份量,变得麻木、无聊、轻飘飘的。不过我们的作家和诗人们倒是活得理直气壮,煞有介事。看上去他们似乎一点也没愧对时代。

        现在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忏悔了!他指出“一个诗人必须对他写的诗承担责任”,承认自己“提供的所谓‘诗歌经典’”,在“无形地毒化着后人”,建议把它“从所谓的诗歌经典系列中永远抹去”!他是主动的、自觉的,这更难能可贵!在我看来,是历史再一次选择了他!每个时代,不管是伟大还是平庸,都会挑选自己的代言人,在转折点和关键时刻出来说话,并因此结束或开辟一个时期。

        新年伊始,十几个诗人在哈尔滨的冰天雪地里签署了“天问诗歌公约”,强调诗人的自律,以期“让诗歌发出真正的声音”!紧接着梁小斌就发出了新时期文学的第一声忏悔!这不是偶然和心血来潮,从诗人和作家的自省开始,传说中的“文艺复兴”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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