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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偷情”?潘金莲是真爱上西门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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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元好问的这首词,写的很刻骨。相聚十分,春暖花开,可以面朝大海;离别又苦,秋瑟凋零,便就独上西楼。“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词》)离后凄苦,但世间,仍有痴男怨女沉醉其中。罢!罢!罢!

 

情,无好坏,哪里又来个“偷”?金书里通过“开言欺陆贾,出口胜隋何”不守本分的王婆,道出这个“偷情”的味道。古语并没有这个概念。偷情,金书里特别做了描述:

   

   王婆道:“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挨光’的两个字最难。怎的是‘挨光’?比如如今俗呼‘偷情’(第三回)

   

从古汉语讲,“挨光”其实最为形象,情为何物?如何能偷?词不达意。挨光,无非就是偷身,男人把不应是自己爱人的身体占有了。所以,古人也真切,不含糊,不像如今的白话文,并不雅致,什么“打炮”了,粗俗的可以穿几条马路。什么叫“挨光”?金书又说:

 

“如今俗呼‘偷情’就是了。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的。第一要潘安的貌;第二要驴大行货;第三要邓通般有钱;第四要青春少小,就要绵里针一般软款忍耐;第五要闲工夫。此五件,唤做‘潘驴邓小闲’。”(第二回)

 

“潘驴邓小闲”是个俗语,也很有意思。如今的大官人们也是如此,长得要帅,风流倜傥;天天伟哥吃着,有驴般的行货,一天奔走几家偷来的良门情妇,好不疲惫;大肆,,要养情妇啊,就要相当的经济实力,君见网上曝光的们,给情妇买车、买房毫不含糊;趁着年轻,中年光景,精力充沛,早早享受;懈怠公务,不作为,看望底层贫苦大众的时间没有,与情人听音乐会、满地逍遥,时间大把大把的。是不是真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些事发后,大都也被情人情妇们出卖了。

    

因此,如今没有偷情,仍然是挨光偷身,前几天某村官摸了人女家不该摸的奶子,也曝光了。

   

容貌与经济实力,的确是爱情婚姻的前提,这在金书里如是。看官们来看对于西门与潘氏的形象描写:


“把眼看那人,也有二十五六年纪,生得十分浮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第二回)

    

即帅又有钱,风流倜傥。身材也高,“长腰才”。樱子帽,在宋朝,也只有达官子弟戴得起。就如今天的貂毛毡帽、脚底的陈桥鞋,据明代范濂《云间据目抄》记载:“宕口蒲鞋,旧云陈桥。俱尚滑头,初亦珍异之,结者皆用稻柴心,亦绝无黄草。自宜兴史姓者客于松,以黄草结宕口鞋甚精,贵公子争以贵价购之,谓之“史大蒲鞋”这陈桥,在江苏一带。鞋业发达。

   

再看西门庆偶见潘金莲时的描写:“但见:头上戴着黑油油头发鬏髻,一迳里縶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押。难描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一双小脚“往下看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偏衬登踏。

    

古人写作的人物特征,用诗意的刻画,煞是好看。笑笑生寥寥几语就把西门与金莲写活了。两个风流郎财女貌,一次偶遇,怎能不生情,说为缘分,也不为过。

 

王婆,这个媒婆,很是敬业,西门性起,给了王婆赏处约定,十两银子,差不多如今的1万多元。半个来月,王婆只两次说与潘金莲,也就做成了。市井之间,在宋代对于男女移情别恋,其实也是很宽容的,邻里知道,也大都沉默。小混混郓哥后来抓住把柄,把这些苟且事告诉武松,也是为了得点钱财。由此看出,宋朝的民风还是相对开放,并非我们所谓的历史”常识”知道的中国古代历史多么的封闭。相对而言,中国历史至今,。

   

潘金莲与西门苟且成事。“却说这妇人自从与张大户勾搭,这老儿是软如鼻涕脓如酱的一件东西,几时得个爽利!就是嫁了武大,看官试想,三寸丁的物事,能有多少力量?今番遇了西门庆,风月久惯,本事高强的,如何不喜?”(第三回)

 

以情生性,有性入情,在如今看来,应该客观地讲,并非不符合逻辑。不虚伪地讲,性,在爱情与婚姻生活中,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在享受生活,满足的基点上,人们享受的尺度只要不是放纵,都应该用宽容的心态,给予美好的祝愿。当然,就挨光而言,一味占有人家良家妇女,以玩弄的心理特质来发泄性欲,做成西门庆,也就距离灭亡不远了。

    

我重点是说潘金莲。有时,在抽象地理解判断爱情与婚姻的客观内涵的判断中,需要暂时放下所谓道德潜移默化的影响干预,况且,所谓的道德在观赏人生风景并不能“穷尽”。所谓穷尽,在于道德感在很多时候往往也会成为情绪的一个分支,并非能解决客观世界的全部问题。

   

的作者在写上的不遗余力,也绝非沉浸其中,而是通过性欲这个人本自然的东西,来勾画人情世故内层的结构。所以,才有了潘金莲通过一场,就深深恋上了西门庆,如果没有对于西门庆的真实的热爱,潘金莲绝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来残害武大郎。当然,我绝非为潘金莲开脱什么。实质上,爱与恨,是密切相关,截然不可分割的人性特质。当潘金莲爱上西门庆,残害了武大之后,三番五次要西门庆娶了她,而且,后来的篇目中,潘金莲与吴月娘、李瓶儿争风吃醋,讨好西门庆,都是在说这个女人爱西门之深,客观条件是古代中国社会男女的妻妾成群,作为男人无法纯真地爱唯一一个女人。

    

至于看者,沉湎在此书的所谓“淫”上,也是个体问题。精虫冲上大脑,无法克制,那是性欲的如何排解?与《》这本书的根本内涵与目的丝毫无关。

    

长相厮守,朝朝暮暮,本就是爱情婚姻的归宿。没有哪个女人不想占有一个男人的心,也没有一个男人不想让自己爱人得到享受,即便通过性这个渠道。张爱玲刻骨铭心地道出了自己的感受。在《色戒》里,她公开表白:

“要得到男人的心得通过他的胃,要得到女人的心得通过她的阴道”这不是随口而说。

 

当西门庆用这种方法,得到潘金莲之后,潘氏冒天下之大不韪,杀夫为情爱,或许,可以成为对于爱情的又一深刻谏言。所以,如何抓住男人的胃?同样是浓浓爱意的最佳体现。下一篇,我就来讲里的饮食。谢谢!

 


 

20170322 于北京龙湖

张建平,男。《独立作家》专栏作家。(秋色文学:Qiuse_Liter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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