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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超级大国的灭亡,谈“管好自己就够了”是多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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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在当下,,国家大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关心半天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只要管好自己就够了。”

  真的“管好自己“就够了吗?实际上,我们从几千年前的世界超级大国——大唐帝国的灭亡中可以看到,这一观点是多么的荒谬与错误。在中国历史上,大唐是最后一个完全从内部发展而瓦解的帝国。不像后来宋元明清的消亡都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种族对立或外力介入。901年,距唐朝终结还有几年而已,,似乎并没有焦虑。

  由此我们可以发现,一个国家,甚至是一个帝国的灭亡,其原因并不只限于外部,也与这个国家国民的态度与选择息息相关...


没有真正的外在压力

从某种角度来讲,在中国历史上,完全从内部发展而瓦解的,唐代是最后一个帝国。不像后来宋元明清的消亡都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种族对立或外力介入,唯独唐朝不是这样的情况,没有任何真正的外在压力。

,最后一段话引宋代史家的话,“唐亡于黄巢,而祸基于桂林。”所谓“祸基于桂林”就是说,唐代始终必须花费极大的力量来维持边疆防御,“桂林”当然是指针对南诏的防御。他的一个观点就是,唐帝国的兴衰始终跟外族的兴衰是有一定关联的。

但细看唐帝国在九世纪末瓦解的时候,曾经对唐代最具有威胁的力量,基本上都已经不再存在了。唐帝国被打散的时候,,但是真正具有威胁性的帝国,其实都在唐结束之前已经一个个逐步退出历史舞台。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就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刻,唐帝国在长达几十年的与异国规模极大的争斗之后,基本上不能说获得了胜利,但至少获得了很大的生存空间。这是从外部来看。

晚唐并非亡于藩镇

从内部来看,我们都知道,唐代后期主要的问题是藩镇的兴起,即地方力量的兴起,,权力是怎么界定的。藩镇问题长期被认为是安史之乱之后削弱唐朝,以致于最后把唐的控制力完全瓦解的过程。但是以前很多研究者过于把着眼点放在安史之乱。

实际上安史之乱后长达一百多年的时间内,唐朝实际上经过很多次的转折,而且经过很多次的内在调整。宣宗跟懿宗时代,几乎所有的藩镇,包括传统上认为是被武人所掌控的那些藩镇,,都是文官节度使。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文官,。唐朝既实现了暂时对外的相对优势,对内也基本解决了长期以来藩镇的武人控制问题。当然,并不是指地方军队的消失,而是指领导集团性质的改变。


转折点:专制皇权的产生

在对宫廷文化的想象不断上升的情况下,我觉得唐朝的后半期实际上出现了中国历史上晚期帝国专制皇权的基本格局。五代、宋特别是宋以后,专制皇权的局面,实际上在唐后期基本上都已经产生了。

以前对于专制皇权的理解,通常是放在一个特别有控制力的朝代,因为特别有控制力,,让他个人的想法、权威能够得到贯彻。但是具体研究晚唐史料,我们会发现恰恰就是在晚唐衰落的时候,专制皇权出现了。出现一种以皇帝个人权威为中心的系统,。

皇帝作为一个职位,具有一种权威,不是官僚系统的权威,不是一种比较带有所谓“公”性质的权威。皇帝作为一个特殊的制度,具有“私”的性质,但又不是个人意志。不是某一个皇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是说它建立了一种制度,它代表一种不同的权力,而这种不同的权力怎么样去行使,怎么样去发展它的权威,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

这个才是晚唐真正的发明。这非常重要。这是在安史之乱后,经相当一个时段以后,唐廷才开始逐渐掌握的一个系统。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系统,导致了文人精英的封闭与冷漠。



文人的封闭与冷漠

唐朝晚期真正的发明,就是一个新的文化实体,。最关键的是两个词,第一个是“文人”,第二个是“科举”。我说的“文人”是一个特殊群体,、社会群体,甚至可以用“辞臣”,。当然不是从中晚唐开始,然而是在中晚唐真正形成的一个独特的精英群体。这个精英群体所具有的社会地位、自我延续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

接下来我用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韩偓是唐朝到了最后关头一个很重要的诗人和翰林学士。在我看来,他几乎是最后一个皇帝了。昭宗时他担任了翰林学士。当然,昭宗经过很多挫折,最后死在朱温手上。这期间,韩偓写了很多他在学士院生活的诗。念他的诗,我们会发现那简直就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可是在他笔下,你很少看到他对兵荒马乱表现出焦虑。他的生活是如此雍容,以宫廷为中心,每天夜里值班。他在宫廷禁地,夜深时分,在优美的环境里,他一个人,或者他跟其他的翰林学士一起值班。他们所体会到的那个时刻,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非常神圣的。

韩偓《锡宴日作》

玉衔花马蹋香街,诏遣追欢绮席开。

中使押从天上去,外人知自日边来。

臣心净比漪涟水,圣泽深于潋滟杯。

才有异恩颁稷契,已将优礼及邹枚。

清商适向梨园降,妙妓新行峡雨回。

不敢通宵离禁直,晚乘残醉入银台。

这绝对不是他文字上表面的修饰,而是他确实有这个体会,而且这个体会从八世纪末翰林学士院变得重要以后,就一直延续下来。这种观念,跟这种价值观,被他们所有人都接受。而且在这个圈子以外的人看来,是非常值得羡慕的。这是随意选的一首诗,天复元年(901)“是岁大稔”,关中正好丰收,所以就“内出”,皇帝给百官发奖金,并宴请百官,包括翰林学士院,给学士每个人月计所出的丝织品,那是很大、也很特殊的一个奖赏。所以他就写了这么一首诗。

901年,距唐朝终结还有几年而已,可是从诗里你完全看不出焦虑。很难想象东汉末年这种情况会出现。为什么在唐朝,,似乎没有焦虑?当然,有些人也有各种表述、表达,也不是说没有,但是,从历史留下来的这些记录,我们可以看到另外一面。他一旦在宫廷,他的世界似乎是封闭的,他完全沉浸在特殊环境里,对于帝国的前途,他已经不再关心了。(选自陆扬教授六年前在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的演讲,全文有删节)

读行者

态度

  当一个国家面临危机,,没有丝毫的焦虑时,它的灭亡已经没有疑问了。  

  历史是有选择性的,它选择了不同的国家与民族在浩瀚的时间长河中兴衰更替,而一国一族之民同样也在选择着历史,正是基于每一个人的选择,才最终决定了这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走向。

  真正的“中国好青年”,决不能对一切时事漠不关心,冷淡视之,而应该是在做好自己的同时,也积极地投身到社会进步的点滴当中。做好自己,更要做尽到一名合格公民的责任与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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