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要送给时间一个礼物
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情况去揣度四周,我自谓可以将所有骂世的话都留在口袋里。
我晓得强权自有其行世的逻辑,比如,喝惯了可乐,却又能够冲口而出,道那美国如何的霸蛮,我这样的作为,因何不可以成其大行强权的一点理由?怪就当怪在自己与强权占不着边而已。
道听途说,我甚至都希望睡醒一觉就忘了,忘记那些自己想过的,忘记那些自己执着过的。比如,说,有一个人见了大街上一个男人,是丈夫,他在打一个怀孕的女人,是妻子。于是他许是拔刀相助,他自以为相助于道义。后来这两人便要索赔于他。我是道听而来,此事或者真个有之,传奇不在于大街上打女人,传奇也不在于丈夫要打怀孕的妻子,传奇之我要为之拍案的所在,是我们保不齐就没料到这女人何以如此的憎分明。 于今在虚妄的空间里,对之做虚妄之涂说,我何以不能更加警醒自己,不惮以最坏尚且不足应对最坏之现实,尤见揣度是不够的。我便对某人的一句分明是很非礼的名言,突兀的记忆鲜明了,他讲你见到了女人,好在不要忘了鞭子。这个不是说的婊子,这个说的是弱者。倘是尼采被我歪曲了,当然要庆幸自己的无知。
以上都是道听者,我还有一回亲见。我见了一个人到房间里,做骂客,他羞辱了所有的房间的主人。我本不与此事之是非的,因为这骂客的许多道理是对的。但,这个同样让我想起了爱德蒙和阿尔贝的朋友,整个恩仇记中我倒是以他最为中性,这个想起也很突兀。因为我以为他在意自己的爷爷的荣誉。弗朗兹认可了,诺第埃是那个从整个房间的沉默中站出来给一个施加凌辱的人,一个公道的惩罚。我对把骂世作为威胁,有甚者把骂街作为交换的人,是详加勘定的。比如我特别讨厌自己这部分身体里的残留。但是,我见到对这摆放辱骂仿佛高举擎天利剑而那本来大家都晓得是秽物的人,恭敬的道声谢忱,就真的全身都过敏了。于是我见到房间里人,许多纷纷起立,谄媚的迎合就像是北京的沟渠,可怕的不单是一条散发的恶味,是再难找到本色的水了。这使得我想起了尼采的鞭子,要附会一层用意,它针对的还不单是一众弱者,更有让人无奈的习性。
我还见到有人在评说一种民主的崇高,那个级别的划分,叫我恐怖的好像是见到了弈城的九段。我四个子也一定是要丑态百出的,真好是偃旗息鼓了。 怎么这个说法,要知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昏昏以昭昭,何从辩驳?我难心的是他所谓的一种有,非唯有也,而是,所有中的极品。我早被骂客唬的魂飞胆破,这个又遇到继之指天画地的雄辩,难怪皇帝的新装可以施施然行,款款然看,杳杳然望,他不会还待仿制吧?再出些山寨版的东东来活跃国计民生,而此君之为栋梁写手,当有不世出之慧眼,我所处为怎样的世界?
我做好要送一个礼物给时间了,因为既往的衔恨都是深怪奈何将非金石之质,比拟着华秋实般的物化,木木为心其奈寂寞?而今可以解读为寂寞尚可落得清静,何必吝惜安守混沌。
《礼物》
丁武;许巍;周晓鸥;张楚;汪峰;高旗;李延亮;栾树;马上又;陈劲
摇滚群星纪念张炬逝世十周年歌曲
发行时间 2005年4月
许巍:
剩最后一曲你先开口唱吧
不然都睡了 总要有一个人醒着 夜不太好熬
汪峰:
剩最后一杯 我们分了喝吧
心都快冻僵了 应该让它轻轻 跳一跳 蹦蹦也好
周晓鸥:
最后剩你自己陪着自己
最后剩我变的越来越忧郁
马上又:
梦还剩一个 你先做了再说
别等天亮后 脸色都那么的遗憾 又不好抱怨
峦树:
灯还剩一盏你要你就点燃
若换堵枪眼 我就咬牙上前 用胸膛挡给你看
许巍:
最后剩你一点也没脾气
最后剩我还想坚持到底
丁武:
时间留下了美丽和一片狼籍
庆幸我们还有运气唱歌
张楚:
我们站在大路上向天空望着
看见太阳照耀着就会快乐
李延亮:
世界没人明白我 我就孤独着
可是你又为何这样的寂寞
高旗:
不如我们换一换就算一个礼物
这样可以用明天继续生活
合唱:
每次暴风雨打在我们身上
都应声倒地脸上全都是泥嘿就算失败
等春暖花开开满我们阳台
你又飞奔过来兴奋的大喊着嘿这次我最快
飞的起来应该飞的起来
碧海蓝天只等风的到来
飞的起来都飞得起来
让所有的人坚信我们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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