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儿童插座价格联盟

何愁幻世知音少,同道新交是故人

只看楼主 收藏 回复
  • - -
楼主





曾三凯书法扇面


雅集在古代多指文人雅士吟咏诗文、品鉴艺术的集会。在历史上,一些重要的雅集已经成为研究艺术史的一个重要的现象。而在当下,民间雅集也呈现出方兴未艾之势。



陈经《晚归湖上》


陈新亚《古诗二首》


常道《登黄山诗》


民间雅集,过去就是文化人在一块儿玩的,每人一把扇子,都是画的,大家聚会时相互把玩。最早的扇子的形象并不是折扇,而是一根杆拴着一面旗子,扇的时候是转的,东汉的画像石里经常出现。关于折扇,《文物》杂志曾刊过一篇考古发掘方面的文章,提到在南宋墓里发现一位手持折扇的女子,这就证明折扇不是起源于明朝,至少不是明朝从朝鲜传来的。



朱京生《格锦扇》


民国时期,北京一带有画扇的风气,大概每年的4月份,就要开始画扇了,因为到5月就要用扇子了,画完扇子就办扇展,当时也有买扇和用扇的风气。如果反思这100年北京的美术,这些画会的活动将成为最重要的美术活动,这些画家也成为北京最重要的画家,他们的作品有相当大的部分是在这个雅集过程中留下的。1921年在北京成立的冰社,易大庵是社长,成员是当时在北京地位比较高的学者,有王国维、罗振玉、陈师曾等,他们当时的目标是超越西泠印社,确实阵容也很强大,但是很遗憾,他们没有坚持下来。


民国以前的书画家、文人艺术家聚集在一起,事实上是没有太明确的身份区别,在现代以西方分科教学模式为主的学院教育背景下,官方文艺机构分类细化,文艺圈人为地区分出很多的界别及专门家,这种区分从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原有的艺术人文生态。



刘墨《寿如金石佳且好》


当代美术史有一个比较重要的现象,就是区分了君学和民学,黄宾虹有一篇文章叫《国画之民学》,同道画家们已经从宏大叙事下面解放出来,他们不去说那些时代的主题、主旋律,只和个人的生活有关,和个人的心性有关。所以从这一点上,民间画会的存在是真正地回到了国画的本质,回到了心灵、生命、个人生活,特别真实,这种真实是艺术表现的本质。



唐吟方《水边丽人》


我们的美术体制在以往有一点像计划经济的那种模式,主题性创作基本上是按照国家的文艺政策和文艺思想来制定的,,但是还有反映跟生活有关系的,反映一般人民需求的,这种需求是跟普通人很贴近,比方一些小情调、一闪而过的念头。所以除了体制内的那些东西,雅集文化就是比较贴近人民大众的情感和审美需求的文化。



顾村言《 秋声》


中国画至少从宋元以来其实是文人化的,表面上看,这是一个传统,但从根本上分析,中国画何以逐渐疏离匠人化的艺术,而追求抒发情感的文人化艺术,在于中国画是一种人学,追求的是人的心性的自由与情怀,从这一角度而言,中国画必定需要有中国文人的艺格,中国历史上一直需要这样的一种释放。过去的文人雅集,不仅仅是画家的雅集,也不仅仅是吟诗作对、切磋学问,也会有家国情怀寄隐其中。



吕三《湖光晚更奇》


近十几年来民间雅集的兴起,也是中国书画原生态的回归,真正的回归,民间雅集的展览大多数都是以很休闲的主题来确定展览作品的。



章耀《弘仁诗意》


不管是民间的、官方的,如果带有太多的功利,就会变味了。



金心明《湖上销夏》


王犁《正逢西施未嫁时》





举报 | 1楼 回复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