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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某一类女演奏家(夫人)吐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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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人谈历来接受投稿


日前,在“潮人谈”公众号看到一则


“当晚的音乐会在Lauenen山村的教堂举行,是钢琴家安德拉斯•席夫纪念梅纽因的第三套音乐会三重奏中有他的太太,日本小提琴家塩川悠子,大提琴是年龄相仿的米科洛什•佩伦伊。七老八十的三重奏,献演了海顿、门德尔松和贝多芬的作品。其中小提琴家的状态已是溃不成军,真心不忍卒听。整场音乐会全靠席夫苦苦支撑,纪念价值远超聆听享受。”


其实,有比较特异的朋友曾经有过这样的说法,现在的音乐演奏趋同,听起来都一个样儿。所以就应该专找那种有点自己处理(错音,溃散,拖长声儿儿儿……)的来听。


在我看来,绝不是这样。因为以我听过的经验而言。差劲的音乐演奏虽然各有各的不同。这个现在可以简单展开讲一下。


差劲的音乐演奏一般分有三种:


一个是因为年纪大造成的衰退。具体例子很多,比较近可及的,请参看傅聪先生近年的钢琴演奏。其具体表现是犹豫,拖长声,溃散,伴随错音。


一个是年富力强,却因为各种原因疏于训练,造成了临阵失利。我管这叫“骄傲的将军”型。具体请参看李云迪近年的钢琴演奏,同时可以拿他十多年前状态最好的“肖赛”时期录音作为比较去听。其具体表现首先是错音问题,然后才是犹豫,速度问题等等。但是一般不会出现整支曲子的溃散。


一个是自己的确水平不行,功力不到,演奏能力所限,造成的差劲。具体就太多了,中国这样的音乐会演奏好像占绝大多数吧,随便找个朋友不去的增票演出,都能亲见耳闻。如果非要找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那么


但是无论哪一种,给听众(的确能辨识的听众,而不是“脑残粉”和“听故事族”)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就是听起来难受,不舒服。


可是好的演奏,其实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同样的谱子,拼的就是对谱子的“再理解”和灌输着自己理解,自己才智和精神的演奏处理。所谓精研本谱,深入理解,刻苦练习,求的就是这种“心发手到”的表达本领。所以,无论是听现在的如日中天的郎朗,王羽佳的演奏,还是听里赫特,巴克豪斯这样先贤的录音,听的其实是这些。


上面说的都是题外话,都是“延伸阅读”了吧。现在再转回来聊。看到那则关于“席夫的夫人”的报道。让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听过一次音乐会。


那是在北京音乐厅听的美国钢琴家莱昂·弗莱舍的音乐会。老先生因为自己身残志坚的事迹而名声广播(他的右手不好用了以后,开始练习左手,并以弹为左手而作的曲子著名),那次去也算是“慕名而来”吧。

结果,老先生除了弹了几首小品,时间长一点的都是和他夫人——凯瑟琳·雅各布森·弗莱舍的四手联弹作品。和耄耋之年的弗莱舍先生相比,他的夫人年轻很多,精力充沛,精明强干。之后,他们四手联弹的结果是,我几乎可以忽略弗莱舍的声音,他的弹琴已经不能用陪衬和宽容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他夫人一个人横冲直撞,长江流水,风卷残云的声音。


夫人的声音的确急躁,心里有火。我似乎看到了他们平时的家庭状态,一个喋喋不休,精力充沛如“热铁皮屋顶上的猫”一样的女人和一个沉默的衰年男人。虽然应该有主有次,有正有奇,但是四手联弹毕竟不是独奏。但是我好像看到一位只会独奏全然没有顾忌呼应和配合的演奏者,在进行本应该更平衡一点的演奏。这倒是和上面席夫夫人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这两次音乐会可以归纳为一种。就是有一种女演奏家,叫做“夫人”。


其实无论哪行哪业,都普遍存在着这样的情况。


一位老先生,和自己并不甚老(一般来说也不年轻)的夫人。大多数情况,这位夫人不是结发糟糠。但是却时时彰显自己是老先生夫人以及掌握话语权的人的存在。之所以这种情况很常见,有许多层原因,不在这里展开。


只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个人的“糟糠之妻”一般都是结缘于其早年,没有功成名就的时候。所以,女人和他的关系往往是平等(如老舍先生和胡絜青女士),甚至是女高男低的(有一定俯视,如张兆和女士之于沈从文先生)。一旦男人成名了,还克尽始终的好例子很多,如钱钟书和杨绛先生。可是如果像老舍先生那种情况(被批斗出和某女读者“暧昧”的材料,结果老婆一个生气,让他吃了闭门羹,自沉了。)就比较可悲了。所以说,平等有平等的问题。


富易交,贵易妻。就成为了至今仍常见的社会现象。


而一般来说,老先生乐得有这么一位(比自己小很多,可是也不是太小以致于整天让自己操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的小女孩。)夫人,内可以当管家,看家护院,外可以折冲樽俎,为“先生”的利益(权利、名声、地位、金钱,人称“四大件儿”)赴汤蹈火。作为交换,夫人不但享受自己尊荣独享的地位和署名权,并且也要分享先生的社会地位和学术地位。大多数“夫人”在先生去世之后,会以“遗孀”的身份恪尽始终,并为老先生的“四大件”继续奔走忙碌,并作为她先生的最终(也是最权威)的解释者存在。


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瓦格纳先生的“遗孀”柯西玛。当然,在中国的近现代名人中,我想大家也可以依照自己身边的现实情况找例子。


之所以这么“忠诚”,除了深厚的感情之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依附性”。就是她已然习惯了“先生”带来的既成的一切,。年纪轻轻守寡,虽然在漫长的岁月中也可能有一定的感情经历,可是她的“”地位,她是不会失去的。这是她的地位——孙中山先生的夫人决定的。夫人们为“先生”奔走呼号,其实就是为了自己“奔走呼号”,而改醮再嫁,无疑是没有好处的,少数忍不住再嫁的,也纷纷幡然回来,绝口不提。


但是,也正是由于这种“依附性”,才使得女人自己的独立位置,实际上是有一定问题的。


首先,一般来说,由于情势所致,这位夫人如果再有点事业心有点“独立精神”,她往往会分享先生的事业,甚至自己有一定事业。可是,平心而论,如果没有她先生,她独立建构“事业”,其能力往往有值得怀疑甚至根本不行的。这种缠绕着缠绕着“橡树”的凌霄花,毕竟不是“木棉树”。在音乐方面,我上面说的那两位夫人,就是这样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普遍存在,即使盛名如杜普蕾,如果真抛去她和她的丈夫巴伦博伊姆都是擅于包装宣传这一事实,也抛去那种玄乎的比如“感性”“特殊的理解”“女性的灵性”等等而言,单就自己的实力而言,我想她也不愿意和像罗斯特罗波维奇、卡萨尔斯,或者史塔克这群大牲口们来比个高下吧。


第二,由于处处打着丈夫的名号。也要处处为丈夫的生前身后事费心力,那么自己的精力有限,人一生费尽心力都不一定能弄好的事业。更别说这种“隔一层儿”了。所以,即使是很厉害的女人,自己有能力弄的,往往也可能把自己个儿的事儿给荒废了。我身边就不乏这样的例子,有的阿姨(有结发夫妻也有我上面说的嫁给比自己大很多的“先生”的情况的)真的很厉害,说起能耐可能都比自己老公强,或者原根本不和老公一行的,在自己的天地中也很有成就。可是最后当了搞后勤的“萧何”。相当让人扼腕。


最后,作为印证,以我自己听过的演奏会的经验,某成名“先生”带出来的“夫人”,一般都是打酱油的。


但是,这不能够说明女演奏家的水平不行。


我上面说的杜普蕾不一定如卡萨尔斯那帮人,不代表着阿格里奇不如别列佐夫斯基或者席夫,不代表着郑京和不如帕尔曼,更不代表着王羽佳就绝对不如郎朗,不是这么回事。


好的,超一流的女演奏家不但有,还被大家所公认,不假别人的名号,毫无置疑。


和柯西玛相比,我举一个令我敬佩的反例,这就是克拉拉·舒曼。作为作曲家的舒曼很早去世,而克拉拉一面担负起宣传和诠释舒曼作品的重担。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真正以“演奏”为主要职业的“演奏家”。虽然,她也写过一些作品,但是不能比拟她在演奏上的成就。而且,甚至她对于“演奏”这一专门行业的形成都有一定影响。作为最早的职业演奏家,她的钢琴技术一定比练歪了自废武功的丈夫强得多。而且,她不但是宣传了丈夫的作品,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的事业里”做这件事(我们可以想象要是让舒曼先生开个音乐会,弹自己的作品,那会是什么样尴尬的情景。)


我不想过多地提她靠着自己的演奏,独自拉扯了一大窝孩子的史实。我就想说,她凭着精湛的技艺和严谨深刻的理解,甚至改变了音乐史,时代风气,开创了音乐会的新局面。


这才是让我佩服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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