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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叶凯:密切关注身边可能出现的变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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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桶挑战赛”曾经风靡一时,被邀请者要么在24小时内接受挑战,要么就选择为对抗“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捐出100美元。作为关爱罕见病群体,公众又对他们了解多少呢?


你可以把他们想象成世界上最不幸的那群人,因为基因突变或者遗传,罹患各种罕见疾病,如成骨不全症、肌无力、小脑萎缩、嗜睡等,每天面临的生活状态比普通人困难无数倍,还会面临各种残酷的问题。




叶凯导演说,之所以选择“关注罕见病”这一公益选题,首先是因为好奇,以前从未关注过这样一个群体,而当我真的跟“罕见病关爱中心”的那些真实患者打交道时,我被他们身上那种努力,奋进,乐观的生活态度所感动,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们比我更积极地在面对生活。即使病情治愈无望,每况日下,他们也都还在互相帮助,尽己所能为更多其他的病友服务,分享所有的信息和经验。


他们甚至自嘲自己就是《X战警》里各种技能强大的变种人。





他们同样有他们的追求、目标和梦想,也会孤独、遇挫、伤心,而我们不需要去害怕、躲避,投去怜悯、特殊的目光。而是保持理解与包容,在某个时刻身边遇见了,微笑一下,适时地伸出援手,就像我们生活中经常做的那样。


那个当下,我就决定,我要拍这个。我希望观众可以像我一样,了解到这样一个群体,并能理解他们—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但他们跟我们又是一样的。


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呢。


于是,这就成为了我的主题。




我想做一部儿童片,其次,这应该是一个公路片


可以说,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写一个故事就为了表现一个概念那样的短片形式。而是希望做一个有始有终,有起承转合的故事。虽然可能会面临更多困难,但这确实是我那个时候最强烈想尝试的,于是,就由这个念想开始开发故事。




然后就有了瓷娃娃主角因为要去北京动手术,决定走之前亲自去给城市另一边的好朋友道别,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独自出行,我想通过这段旅程,去向观众展现一个小孩的内心世界,同时也有作为普通人该如何面对像主角这样的罕见病患者,最后,因为我热爱这个城市,我也想在这段旅程中,表现一下整个城市可以给予他的帮助,以及小孩对外面的世界的吸引留恋。


唯一困扰我的,反而是最后礼物有没有顺利送达,或者,到底是谁送过去的。为了可以写出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尾,我一直在修改这个剧本,甚至离开机只剩三天了,我都会为了一个新的更好的想法而把整个剧本的后二分之一全部改写。(当然,现在看来这些事情也严重影响了我很重要的导演方面的工作,以及影响到了整个剧组其他成员的工作)。但为了完成一个更好的剧本,那时候的我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在开拍前三天把后面半部的剧本全部推翻,这真的不是一个很容易可以下的决定。




我希望这是一部轻松的影片,即使不是为了公益主题,观众也会有兴趣可以看下去。然后在主人公的搭配上,也是用不靠谱的大人去衬托聪慧早熟的小孩。这也是一个相互帮助,相互治愈,相互成长的故事。


一个地方都不能少,因为这才是体现他最后成长的关键


从一开始我就决定了这部短片,那种影像和感觉就好像我自己小时候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儿童片,简单直接,朴实无华的那种。我觉得小时候看电视里那些片子,感觉很贴近生活,非常日常。而我希望这部片子也是这种风格,摄影和美术上尽量不要让人看出存在感,甚至,我觉得影像上过于强烈的风格,反而会削弱整体内容上的力量。




而这种美学追求的极致,对我来说就是是枝裕和的那些片子,认真拉过《奇迹》这一片子,脑子里想的是:我就是想拍成这样风格的。


因为剧本的关系,这部短片场景很多,从市中心,到大悦城,到地铁枢纽,复兴岛,乃至城市另一边的川沙镇。这也给我们在实际拍摄中增加了许多困难,甚至大悦城只给了一天的拍摄时间,我不得不为了赶进度而删除了一些戏份,某些戏的内容也来不及细抠。不过即使这样,我也还是坚持必须要那么多场景,我们的主角必须那么一路走下来,一个地方都不能少,因为这才是体现他最后成长的关键


而我的判断没有错,直到最后一天,拍摄结尾海边道别的戏份时,我们所有人都跟着主角这一路走了下来,忽然在那一刻,体会到了某种特殊的感觉,觉得这部片的题眼,终于达到了。




一开始面对素材的时候,我觉得这次我搞砸了。我犯了好多错误,从主人公演员的选择,到对戏的把握,到摄影,分镜,凡此种种。我觉得出来的东西完全不是自己设想的,而我绝对是应该为此负责的第一人。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刚刚递交考卷,就发现自己做错了一样,非常难受。


这些一开始剧本创作上就写到的钩子,在后期的时候就起到作用了


但当你真的抛开那一切,不管那些你原来的设想,而是认认真真坐下来,面对这些素材,和原先定稿的剧本的时候,其实又是一个创作的过程。拍摄就好像去菜市场买菜,你有时候可以买到很好的食材,但也很可能因为能力或其他原因,只能拣到边角料。但不管怎样,后期才是最终烹饪的环节,导演就像厨师,你必须就现有的这些食材,找到最合适最佳的烹饪方法,最终创作出你的作品。




于是,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用一个后期剪辑师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的这些素材然后根据剧本,像侦探片里的侦探那样去抽丝拨茧,屡出各个镜头的可能性,找出一条最合适的故事线铺陈,最终完成全片的剪辑的。


好在,一开始我坚持的长片思路在这里起作用了。即使这部片的很多镜头,表演不令人满意,但它毕竟整个结构在那里,日常,激励事件,第一个情节点、中点、低点、新的解决和新的日常,这些一开始剧本创作上就写到的钩子,在后期的时候就起到作用了,它们就好像我的指路明灯,让整部片可以夯实基础,起承转合明确,即使有些情节有些拖沓,但那个钉子毕竟敲在那里,这也是我事后觉得最庆幸的地方。

   



《教父》导演科波拉曾经说过:“你的最终完成片可能远没有你原来设想得那么完美,但也绝对会比你的初剪版本来得优秀。”


  我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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